泡在"酱缸"里无明天！??关乎你征地拆迁的"钱袋子"

         已然，征地拆迁——成了和谐中国的不和谐政治问题。财产，生命，自由，人权……这些作为人的根本议题，裹挟交织，翻腾舆论。今天，笔者也想凑个热闹，聊聊征地拆迁中的"钱袋子"和其它，或许，关乎征地拆迁中你的一切。

"对那个问题你不能解决么？那么，你就去调查那个问题的现状和它的历史吧！"笔者爱历史，就从"不足法"的祖宗聊起吧，看看祖宗和"钱袋子"有什么关系。"礼义廉耻，国之四维，四维不张，国乃灭亡"，《管子 牧民》篇开宗明义就提出这样一个口号，把"礼义廉耻"的道德律放在一个关乎社稷存亡的高度，作为"牧民"的总纲领。历观华夏"牧民"史，"礼、义、仁……"等闪烁人性光辉的儒家字眼屡见煌煌青史，可历代即所谓明主却也难逃"屠夫民贼"的真相，难逃宗庙倾覆的历史审判，而百姓则扮演了一次次蝼蚁大团灭的惨剧主角。后来的后来，形式的帝制宣告结束，当年的蒋家王朝却又自信的把"牧民"口号改为"礼义廉耻，国之四维，四维既张，国乃复兴"了，并奉之为治国圭臬，遗憾的是，四维不知张也没张，老蒋却折戟孤岛成党不党了。这就是人治下难逃的历史宿命。现在的前头，我党毛、黄"延安春秋窑洞对"，宣称找到了逃出历史周期兴亡律的办法——民主，也即是民主与法治，决心要实现这一大转身，却也是困难重重。

笔者谈这些"书袋"所求为何呢，与我们开篇的"钱袋子"有什么关系呢？其实，想说的还是老话题，扒一扒德术治国——"人治"的外衣。靠统治者个人的道德律，在权欲面前，是不堪一击的，最后难逃成为一头疯狂的猛兽，荼毒生灵。对庶民而言，又从来是"表儒内法"的，这个法是噬人之法，非"法治"之法。人治的社会，既是对百姓的戕害，也是统治者自掘坑，欲壑难填，终至败亡。治人者与被治者的极不平等关系决定了被治者不能"治"人者，只有被动"挨宰"的份，这就是我们的传统，柏杨先生"酱缸"文化里"酱"的一部分。联系到现实，虽然"依法治国"的口号自从大大上台以来就热火朝天，展现了领导层的"法治"决心，给社会以很大鼓舞，老百姓遇到不法时，也敢喊出一句"现在是‘依法治国’了，你们不能乱来！"来吓唬吓唬不守法的官员们。然而，"知政失者在草野"，到权力的"末梢"去，感觉真实的阵痛，弊陋也易知了。权力的"末梢"是保守的，"天高皇帝远"，政令短斤少两，所受监督约束少，自由决策的空间大，早已深入人心的"酱缸"文化就肆无忌惮的左右着人心决策了，传统的人治权力观念，世俗人情的不成文潜规则，恶貌全现了，全要基层百姓买单。在征地拆迁中，就会出现诸如暴力强拆，不走法律程序，不按政府法定标准补偿等违法行为。人治的逻辑，就是暴力与恣横。

深层次的"文化人格"无法一朝即变，虽然这就是本质的，影响我们征地拆迁补偿"钱袋子"的原因。针对这一点，能做的不多，我们不能要求他们"脱裤子，割尾巴"，即使割了，文化的"基因"也不能突变，"尾巴"还会长出来的，翘望朝野共举，"日日新，又日新，作新民"了。

说完了这些"大而无用"的方面，小编下面想讲两个故事，看看"钱袋子"是怎样茫而不知的漏掉的。笔者在农村长大，所以对很多农村的惯俗怪事，老乡的所思所想，都是见识过的。以前乡民的谋生方式很单一，就是几千年未变的以田土为生，看天吃饭，有时经济难免捉襟见肘，困而作奸，有些好吃懒做的汉子半夜溜到别个村"偷鸡摸狗"的常有，狂盗不止，鸡飞狗跳的，有些家庭养头小猪仔，就等养肥了卖，什么小孩的学费，过年的年货，全就指望它了，奈何也被绑跑了，这时主人无奈，也只好选择忍气吞声，实在气不过，一家人抱在一团哭一阵，憋出一句"这都是命！"算了，这就是"宁自己吃亏，也不愿多事"的心态了。

还有一事，给笔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"承包费"，也就是农村集体经济组织成员承包土地的税务，以前对收入甚微的农村人来说是很大的一笔，有很多家庭遇上收成不好的年代就交不起，这时候乡镇的干部就会由乡长带队，包括派出所的，黑压压来一大群，来势汹汹，"招摇过村"的，农村小老百姓哪见过这场面——西装革履，细皮嫩肉，大腹便便的，好不威风！有些还挂着幅"天子"脸，好吓人，尤其对于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，别提有多害怕了，在田野里玩得好好的都哇一窝蜂躲家去了。他们来了围坐在屋前，得端茶送水，烧火做饭，把仅有的农家浊酒，鸡鸭腊肉什么的献出来，好吃好喝招待，才肯走。等到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了，没办法，远远看见他们来了，得赶紧锁大门，去山沟沟里"砍柴，放牛"了，这样，他们坐一会也就走了。农业税，几千年的传统，"胡温"把它废了，真是万民齐颂！对官府毕恭毕敬，"不敢惹"，乃至于害怕，这就是很多普通百姓，包括被征地拆迁户的真实心理。

"一认命，二怕官"，这就是草民痼疾所在。"有什么样的人民，就有什么样的政府"，这句话的道理就是：政府的一些违法妄为，其实也是我们"顺民"给滋纵惯的。不是反对作顺民，而应是法治的"顺民"，不是刀棒下的。中央的政策法律固然是为百姓的，到了基层却变了味，执行不了，这时百姓的监督作用恰恰能切中肯綮，起到民意监督作用。"法治"不是停留在各个单行的红色小本本上的，更不是服膺于领导的头脑里加工过的，而应该是犹如春风化雨，浸染于亿万生民，展现于每一法庭的法益抗争中的。

谁偷了你的"钱袋子"？是停留于人治思维被绑在沉重帝国"酱缸文化"里的官员，也是不幸而不争不怒的"顺民"自己。"法律必须被信仰，否则将形同虚设"，这是一句法律人的陈词滥句，却是朴素的真理。被征地拆迁了吗，补偿款不符合法律标准吗？蜷泡在"酱缸"里认命和畏惧是没有明天的！唯在信仰、践行法律，请出法律、律师、法官这些"獬豸"神兽们主持公道，填充"钱袋子"。法治是"酱缸"的清流，庶民的胜利！

王有银 北京圣运律师事务所主任，中国传媒大学法学兼职教授、研究生导师，征地拆迁业务部首席大律师，近二十年法律服务经验，擅长行政复议、诉讼、谈判。自2015年5月1日，新行政诉讼法实施以来，北京圣运律师事务所以王有银律师（笔名王优银律师）为代表的民告官团队律师胜诉超一千件。因在征地拆迁领域的突出贡献，多次被中央电视台CCTV新闻频道、CCTV财经频道、人民日报、法制日报、人民政协报、南方都市报、财新网、香港有线电视台、亚洲周刊、英国BBC电台等数百家中外媒体采访报道。《中国律师》杂志、《中国律师网》特邀评论员，《第一视频》特邀评论员，参与立法活动，为多个行政立法活动提供建议和意见。 荣获"2013年度中国十大最具影响力律师"、"2015年度最受媒体欢迎律师"等称号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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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编辑：邓海凤律师
内容审核：圣运律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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